愿天寒的卖煤人

愿天寒的卖煤人

→小心翼翼地挑着煤球爬上楼梯。 　　韦火坚拉着板车，她的妻子在后面帮着推。 　　↑每天早上，韦火坚都到金桥酒家后的一家小煤店拿煤。 　　↑韦火坚的肩膀上一片乌黑。 　　这两天，一股冷空气悄然袭来，3.3摄氏度锁定了梧州入冬以来最低温度。对于62岁的靠卖煤为生的韦火坚来说，天气冷未尝不是一件“好事”，已拉板车卖煤二十多年的他知道，天冷煤好卖。 　　12月24日早上8时，韦火坚准时出现在金桥酒家附近的一家煤店门前，煤店狭小黑暗，煤一箱箱靠着墙壁码放，韦火坚戴上手套，把煤搬进煤箱叠放整齐，再往板车上搬。他需要先从煤店拿煤，然后再拉到街上去叫卖。 　　“这两天天气冷，煤比较好卖，昨天拿了500只煤不到中午就卖完了，今天还拿500只，希望早点卖完。”韦火坚说。他把板车上的煤摞整齐以后，就拉着板车沿新兴路边走边招揽生意。 　　韦火坚原是倒水镇人，上世纪80年代来梧州市以后开始拉板车卖煤，至今已有20多年。“20年前开始卖煤的时候，生意还过得去，现在不如以前了。”韦火坚说，现在卖煤的人少，但买煤的人更少，为了竞争，煤的价格有时候被压得很低。 　　在老梧州的记忆中，上世纪80年代的时候，街面上时常有卖煤人拉着板车，摇着铃铛，走街穿巷地喊着“卖煤咯……卖煤咯……”“铃铛？早就不再摇咯。” 韦火坚摇摇头说，现在只在一些居民巷子里偶尔吆喝两声。现在买煤的人少，多数是一些饮食店的熟客，都直接送煤上门。 　　卖掉了一些煤以后，韦火坚拉着剩下大概有500多斤重的煤，来到了新兴路河西邮电局门口，准备开始一段上坡路。这时，一位婆婆走过来帮助韦火坚推煤车。她是韦火坚的妻子，今年61岁，看起来是特意等候在这里帮助丈夫推板车上坡的。 　　“华融花园有一户人家要100只煤，从太阳广场旁边的坡上去，一个人是很难拉得动一车煤上去的。”韦火坚说。韦火坚送煤上楼，他妻子就整理着煤车上的煤，“我来的少，我等下还要去接读小学的孙子放学的。”妻子话语淳朴，但她帮助丈夫推车和整理板车上的煤动作却十分熟练。 　　“拉板车卖煤的人在梧州不超过10个，而且他们的年龄都在55岁以上，”韦火坚说，他们应该是梧州最后一批拉板车卖煤的人了。为什么不用机动车拉煤？面对记者的问题，韦火坚只是简单地回答：“年纪大了，学不会了。” 　　韦火坚的儿子和女儿都已经工作，但他还在拉着板车卖煤。韦火坚说，现在卖煤赚不到什么钱，就是为了找点事做免得在家闲着。 　　这一天的生意还可以，不到上午11时，一车煤就已经卖完了。韦火坚的妻子去学校接孙子，韦火坚还要去拉一些煤来，因为一个熟客正等着要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