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央嘉措与佛的对话
我问佛:为何不给所有女子羞花闭月的容颜?
佛曰:那只是昙花的一现,用来蒙蔽世俗的眼
没有什么美可以抵过一颗纯净仁爱的心
我把它赐给每一个女子
可有人让它蒙上了灰
我问佛: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?
佛曰:这是一个婆娑世界,婆娑即遗憾
没有遗憾,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
我问佛: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?
佛曰: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
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
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
不是疏忽错过,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
我问佛: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,却又怕不能把握该怎么办?
佛曰:留人间多少爱,迎浮世千重变
和有情人,做快乐事
别问是劫是缘
我问佛:如何才能如你般睿智?
佛曰:佛是过来人,人是未来佛 佛把世间万物分为十界:佛,菩萨,声闻,缘觉,天,阿修罗,人,畜生,饿鬼,地狱;
天,阿修罗,人,畜生,饿鬼,地狱.为六道众生;
六道众生要经历因果轮回,从中体验痛苦。
在体验痛苦的过程中,只有参透生命的真谛,才能得到永生。
凤凰,涅盘
佛曰,人生有八苦:生,老,病,死,爱别离,怨长久,求不得,放不下。
佛曰:命由己造,相由心生,世间万物皆是化相,心不动,万物皆不动,心不变,万物皆不变。
佛曰:坐亦禅,行亦禅,一花一世界,一叶一如来,春来花自青,秋至叶飘零,无穷般若心自在,语默动静体自然。
佛说:万法皆生,皆系缘份,偶然的相遇,暮然的回首,注定彼此的一生,只为眼光交汇的刹那。
缘起即灭,缘生已空。
我也曾如你般天真
佛门中说一个人悟道有三阶段:“勘破、放下、自在。”
的确,一个人必须要放下,才能得到自在。
我问佛:为什么总是在我悲伤的时候下雪
佛说:冬天就要过去,留点记忆
我问佛:为什么每次下雪都是我不在意的夜晚
佛说:不经意的时候人们总会错过很多真正的美丽
我问佛:那过几天还下不下雪
佛说:不要只盯着这个季节,错过了今冬
仓央嘉措--那一天
那一天,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,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;
那一月,我摇动所有的经筒,不为超度,只为触摸你的指尖;
那一年,磕长头匍匐在山路,不为觐见,只为贴着你的温暖;
那一世,转山转水转佛塔,不为修来世,只为途中与你相见
那一月,我轻转过所有经筒,不为超度,只为触摸你的指纹;
那一年,我磕长头拥抱尘埃,不为朝佛,只为贴着你的温暖;
那一世,我细翻遍十万大山,不为修来世,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;
只是,就在那一夜,我忘却了所有,抛却了信仰,舍弃了轮回,
只为,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,早已失去旧日的光泽
六世达赖仓央嘉措:
与其他达赖不同,仓央嘉措直到15岁才被接到拉萨迎立为六世达赖*违禁词过滤见谅*。仓央嘉措生活的时代,是西藏历史上的多事之秋。在他出生以前,葛举教派(白教)掌握着西藏的统治权,对黄教实行压制剪除政策。五世达赖葛桑嘉措与四世班禅罗桑曲结联合蒙古势力,密召和硕特部首领固始汗率蒙古骑兵进藏,一举推翻白教王朝,建立了以黄教为主题的噶丹颇章王朝,确立了黄教在西藏300多年的统治。后又经清朝皇帝的册封,达赖*违禁词过滤见谅*成为西藏至高无上的**领袖。但蒙军入藏,也造成了固始汗操纵西藏实权的后果,导致了其后几十年激烈的权力斗争。
1679年,年事已高的五世达赖为防自己死后大权旁落,任命桑结嘉措为第巴(即藏王)。3年后,五世达赖圆寂。第巴“欲专国事,秘不发丧,伪言达赖入定,居高阁不见人,凡事传达赖之名以行。”15年后,在清朝康熙皇帝的追问和指责下,第巴才将五世达赖的死讯和仓央嘉措作为传世灵童的消息公开。仓央嘉措就是在这种**、宗教和权力斗争的旋涡中被推上了六世达赖的宝座。
但是,仓央嘉措对这种**权力和宗教权力都没有兴趣。进宫之后,他有达赖之名,却无达赖之实,作为一个**斗争的傀儡,他根本无法左右自己,而普通人的生活早已给他打上了不可磨灭的烙印,他深深怀念家乡的一切,春花秋月,燕飞云飘,都会引起他对美丽故乡和少年时代那无忧无虑时光的深长眷恋。14岁的仓央嘉措于1697年就被推上了西藏最高统治的宝座,同时也被推进了复杂的**漩涡中。这种没有歌声,没有琴声,没有鸟叫,不能大哭,不能大喊,更不能大叫的地方,他每天看到的只是一副副虔诚的脸,听到的是有着六字真言的单调的诵经声。他厌烦了这里的一切,他很苦恼但无法与之抗争,只能用诗歌来宣泄心中的一切。
位于不丹之东、西藏南部的门隅地区,历来是门巴族人的主要聚居地。目前门巴人口约为四万多,其中三万余人生活在被印度占领的门隅地区。仓央嘉措的故乡达旺是门隅的**、经济和文化中心。当地人说,当年文成公主曾到这里传授过生产经验,所以至今这里门巴妇女的装束,还是仿效文成公主的衣着。仓央嘉措小时候家中清贫,从小就放牛。门隅是他的故乡。在那里,有他的亲人,有他的童年故事,更有他童年的欢乐。
仓央嘉措被选为转世灵童就要离开家了,他不愿穿华丽的衣服,坚持穿原来门巴的旧装。他又在家门前种了3棵柏树,说当这3棵树长到一样高度的时候我就会回来了。直到现在,这3棵柏树还长在他家的门口,只是几百年来他们总是参差不齐,仓央嘉措再也没有回过他终身思念的故乡。离家经过邦岗定,仓央嘉措回过头来最后看一眼即将阔别的故乡,感伤的说:“门巴人没有权力,今后不应该再出达赖了。”他回首望乡久久伫立,以至脚印留在了岩石上。那石上的脚印,一直是人们膜拜的圣迹!
也许就是求之不得与不求自得,生活在凡世的普通人希望超凡脱俗,得道成仙,可是身为神王的仓央嘉措却是那么向往平平常常的生活,在他心中,念经打坐和荣华富贵永远无法和山野间清贫、安乐、自由和放浪行骸相比。对这位孤独而又聪颖的少年来说,外观壮丽辉煌而内里不见天日的布达拉宫,无异于一座金色的监狱。也许,在他心中,始终有一阵故乡的风;也许,在他梦里,仍有一位绝世女子为他痴痴在等……
在布达拉宫,仓央嘉措被严格监督学经修道。无止无休的经文常常使他心生厌倦,走出庭院散心。而那些年老的经师则一步一趋地跟随着他,恳求他继续学经,生怕被藏王责骂。仓央嘉措既讨厌那些空洞呆板的功课,又同情那些经师的处境,常常为此凄然泪下。毫无疑问,能够被选为一个神王,他的悟性是极高的,然而他总是心猿意马,不能潜心入静。
在这个全世界最崇信宗教的民族中,作为万众仰望的神王,仓央嘉措白天是达赖*违禁词过滤见谅*,晚上则化名达桑旺波,游戏于拉萨街头的酒家、民居。再后来,以至于竟在布达拉宫里“身穿绸缎便装,手戴戒指,头蓄长发,醉心于歌舞游宴,夜宿于宫外女子之家。”
权力的较量必然以一方彻底失败而告终,在争夺西藏统治权的斗争中,第巴桑结嘉措终于决定先下手为强了!他秘密派人在拉藏汗(固始汗之孙,其时当权)的饭中下毒,却不知怎么被发现了。拉藏汗大怒之下,立刻调集大军击溃藏军,杀死第巴桑结嘉措。并致书清政府奏报桑结嘉措的谋反罪行,又报告说桑结嘉措所立的六世达赖仓央嘉措沉溺酒色,不理教务,不是真正的达赖,请予贬废。康熙皇帝于是下旨:“拉藏汗因奏废桑结所立六世达赖,诏送京师。”9年的宫内生活使他饱受精神之苦,此时此刻,他很坦然,因为不论怎样的方式,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解脱,对宫中的一切,他没有任何留念,唯一丢不下的只是他那一卷卷流金溢彩的诗篇。他走出宫门,忽然回头对随从说,“不要散失我的诗稿,来日还要交还给我的”,这句话,后来被人们认为是他的转世吉言。在他被带走之前,他还写了一首诗赠给他在拉萨的一位情人,留下了他最后的浪漫:
天空洁白仙鹤,请把双翅借我,不到远处去飞,只到理塘就回!
这首情诗已经被谱写成歌曲,并被藏族歌手容中尔甲演绎得如泣如诉,哀怨凄凉。
然而,令人奇怪的是,尽管仓央嘉措品行有瑕,拉萨三大寺的长老们没有一个认为仓央嘉措是假的,至多说他“迷失菩提”。拉藏汗于是只好强行押送仓央嘉措去京城。
仓央嘉措动身时,无数为他送行的人们泪流满面。在人们请求达赖为一切众生祈祷的乞求声中,他的身前堆满了数不清的洁白哈达。走过哲蚌寺时,僧侣们含着热泪,舍命从蒙古兵手中将仓央嘉措抢回。拉藏汗闻之,即调兵攻打哲蚌寺,*违禁词过滤见谅*死伤甚重。仓央嘉措生不忍之心,说,生死于我已无所谓。言罢,独自径直往蒙古军中。1706年秋,赴京途中,仓央嘉措逝于青海湖畔,时年25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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